黎若昭终于找到一个动词去形容。
“嗯。是我还不习惯。”周萱想了想,确实是这样的。被陌生的、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侵入,虽然当时是欢愉的,但是过后,再回忆起时,就只有被侵入的感觉了。她不由得想,如果是一次初次进入发.情.期的熊猫姑娘,会不会这样呢?它会不会也因此感到羞涩、不自然和紧张?那熊猫小伙子会不会安慰熊猫姑娘?
“总裁在帮你做脱敏练习呢。其实,你还算幸运的,他对你这么有耐心。其实,大多数男的,在这件事上都没什么耐心,只想快点硬上弓。”黎若昭笑道。
“嗯嗯。”周萱点头如小鸡啄米。
“不过我记得,你们不是准备举办婚礼了?”黎若昭问。
“是啊。就是下周了。”
“那你可得早点适应了。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。新婚夜嘛,总会不一样。”黎若昭若有所思,顺带着提点了一句。“你也得自己练习下,就当是脱敏训练。”
“好。”周萱低低地应声。
挂断电话后,周萱才发现,她的心脏跳得飞快,一颗心差不多要从胸腔里蹦出来,腿.心里泛起细密的濡湿的痒意,她在被窝里翻滚着,蒙住自己的脸。黎若昭说要她自己练习一下,她是不是也应该自己试试?
好像是应该自己练习,适应一下。
在练习之前,是不是应该把手洗一下?毕竟平时,除了洗澡之外她会在外头摸一摸用水冲一冲,平时她都不怎么把手放到那个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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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,周萱从被子里坐起来,去够书桌上那方纸巾盒。
纸巾盒里,装着一盒子湿巾。
她打开湿巾盖子,扯出一张湿巾,张开五根手指,一根一根地擦。女孩手指细嫩,修长。她不喜欢留长指甲,所以手指甲剪得整整齐齐,指甲边缘刚好盖住甲肉,呈现出粉嫩的颜色。这样也挺好,起码不会刮伤自己,据说,那里的肌肤是很嫩的。
擦着擦着,女孩忽然觉得眼前她用湿巾擦手的一幕很熟悉。
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脑中忽然劈过一个闪电,女孩霎时间恍然大悟。
这不是、这不是昨晚上,梁津帮她按摩小腿之前的动作吗?当时她躺在被子里,她被连裤袜勒得腿痒,梁津体贴地为她脱去连裤袜,然后抽出了一张湿巾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那双修长的、骨节漂亮的手。期间,他替她按完小腿,在将手淹没在她短裙里之前,也抽出湿巾擦了一次。后来,就到了她绞着双腿求他把手拿出来,他不。
想到她昨夜还那样求过他,女孩就恨不得拿头去撞桌子。她原本还以为,是梁津帮她按摩着按摩着,就按到了那里——但其实并不是。这件事是他早有预谋?
有预谋,应该也是正常的?
黎若昭不是说,大多数男人都没什么耐心。其实梁津,已经算很有耐心的那一个了。
女孩重新躺回被窝里。擦过的手指湿润,干净。她想了一下,决定把自己衣服脱了。毕竟,做那种事情都是要脱衣服的。
她得自己训练一下,适应一下。
想到这里,她将两只手反剪着,拉住衣襟两侧。
一件纯白的T恤被丢在床的一侧。紧接着,是一件纯白的、素色的没有钢圈的胸衣。
不曾想刚脱掉衣服,视频电话忽然响起。
女孩侧头一看,正好是梁津打来的。
这个时候打来视频电话——女孩手忙脚乱的,正想将电话按停,不知怎的又按到了绿色的接通键。
听到“滴”的一声,女孩挂断已然来不及。
她赶紧用被子裹住自己。
梁津只见莹白的一抹闪过,再定眼一看时,女孩早已结结实实地捂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个圆圆的小脑袋,女孩两手拽住被子的两端,将自己裹得像一只茧。
只是那张小脸,潋滟的眼睛里带着莹润的水意。
“回宿舍了?”
“嗯嗯。在宿舍。”女孩一边说着,一边看着男人在手机屏幕里的背景,是车后座。
“你还没回家,这是在哪里?”女孩好奇地问。
“在应酬。”男人说着,忽然伸手按了什么,女孩只听到机械滑轮的声音,似乎有什么东西升了起来。
“刚刚升上去的是什么?”女孩好奇地问。
“是挡板。我在迈巴赫上新装了一个。”男人淡声。
“哦。”女孩应声,脸又红了。装了隔板之后,岂不是更方便他在车里做坏事了?
这通电话没有打多久,女孩便扭捏着说自己要洗澡,想挂电话。男人同意了,让她早点睡。只是挂电话的瞬间,女孩赤.裸的的手臂伸了出来,那一段肌肤是藕带一样的细嫩。
梁津正了正自己的领带,忽然觉得车内燥热无比,耳边响起昨夜女孩轻声的啜泣和低吟,哀回婉转,期间夹杂着低低的啜泣。那时每一声“不要”,听在他耳朵里都成了“不,要。”燥热让他怀念当时的湿濡和紧致。
被梁津的视频电话一打断,女孩儿洗完澡,再度躺回床上之后,也没有了练习的兴致。白日的劳累像潮水一样侵袭着她,她放下手机睡着了。
一连五日。每个工作日,都重复着在熊猫馆第一天的工作。清理兽舍,给熊猫劈竹子,喂盆盆奶。有时候小熊精们不想上下班,还要负责抱着它们上下班。
不得不说,在熊猫馆的工作是比在貘馆繁重一些。一岁龄以下的熊猫宝宝对食物的要求很高,每一只熊猫的食物量也是由它的身体情况、体重和肠道健康决定的,奶粉和水的比例一克也不能错,是以她兑奶粉时总是小心翼翼,生怕兑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