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“绝处逢生”来表达我对锦州师范学院新闻系张天华老师的感激之情绝不夸张。
听说人大研究生宿舍楼中有一批“海文考研班”的学生刚走。抱着一线希望,我来到人大的研究生宿舍楼时,就遇上了这位30多岁的女老师。她带了50多名新闻系的学生来人大实习,他们的住处被安排到了这个宿舍楼。老师关心学生是不分区域的,听我陈述完找房的经历,又知道都是新闻系统的,张老师立即让她的学生给我挤出一张床铺来。已经过了打热水的时间,带着宁夏的尘埃,平生第一次没有洗漱,就将自己平放在了北京床上。老师真好,床真舒服。
住了两天张老师学生的房间,知道有同学因为我两个人挤一张床,心中惴惴不安。于是仍不停地四处找房子,但一无所获。后来,弟弟在女生宿生给我安排了一张床,这是犯校规的。所以,每次我进出女生楼总是提心吊胆,怕被看门老校工抓住。早上一起床,我总是将一天要用的书、洗漱用品、吃喝的食品一起装在大包内,在晚上10点之前,我就靠这个流动的行囊维持一天的活动。这只硕大的包有我两三个腰围粗,平日里背起来很滑稽,但在校园内并不起眼。因为每个学子都背着个大同小异的或皮或革的大包,手中拎个透明的水杯来去匆匆。于是,我也买了个很大的杯子,打一次水够喝一天的,节省了时间,很实惠。
大包中的书,以每天一本或两本的速度更替着。讲课的教授都是法学界赫赫有名的专家,他们讲得都很出彩。至于能接受多少,那是我基础的问题。
现在一个穿着洁白文化衫,背着大包,拎着大水杯,穿着平底鞋的我进出女生宿舍楼安全感越来越强,看门人很认可我这个学生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