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两个在这等着!”陈东扭过头,笑道,“一会儿带你们进去吃饭!”
丁德智见陈东不仅不跑,还敢迎了上来,脸上显出怨毒之色,“张总,那小王八蛋过来了!今天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呀,把这个小杂种的腿打断。”
张友才定睛看去,看到陈东那似笑非笑的表情,冷汗立刻把后背浸湿了。
卧槽!
这不是陈东嘛!
眼看张友才表情阴晴不定,丁德智以为是他十分生气,便继续拱火,“张总,这个小杂种最嚣张了,一会儿得好好收拾收拾他!”
啪!
张友才一个巴掌抽在了丁德智的脸上,把他后面的话抽了回去。
丁德智直接懵了,张友才为啥抽他,难道是……觉得他给友才集团丢人了?肯定是的!那个小混蛋非富非贵,穿的就像个屌丝,而自己竟然对付不了他,确实该打。
可是,丁德智又十分委屈,那个小子实在是太能打了呀!
他捂着脸,哀求道:“张总饶命,我知道我给您丢人了,可是那个小王八蛋……”
啪!
张友才气的一巴掌又呼了上去,这次不仅给丁德智一嘴巴子,又上去一脚,把他踹倒在地,一边踹一边骂。
“丁德智,你这个王八蛋!”
“老子是怎么嘱咐你的?”
丁德智被踹的满地打滚,“张总我错了!我错了啊!我给您丢脸了!没有维护好门口的秩序!我失职,我该死!”
张友才真是被他气着了,今天的剪彩仪式,虽然夏霓裳和唐牧野都没来,但是唐牧野的秘书却来了,这对于友才集团来说,也绝对是极大的荣耀。他清楚以自己的份量,人家唐牧野恐怕是懒得多看几眼,能专门安排人来,自然是看陈东的面子呀!
所以,他特意派了平时很机灵的丁德智来迎接,结果没想到弄巧成拙,丁德智竟然敢和陈东起了冲突。要是陈东伤了根汗毛,别说夏霓裳和唐牧野了,恐怕楚枭那边就饶不了他。
张友才越想越怕,越怕越气,随手拿过保安的橡皮棍,劈头盖脸的抽了下去。
“卧槽尼玛的!你这个蠢猪!”
“我让你见到陈少,一定要给最高的礼遇,不能有一丁点不恭敬,可是你呢?”
“居然让保安打陈少?你特么知道陈少是什么人吗?”
“你这个杂种,怎么没让陈少打死呢!”
“艹!”
打的有些累了,张友才这才停了下来,他拿着橡皮棍子,指着丁德智,“你这个蠢猪!你自己说,错在哪里?”
丁德智被打的满脸是血,躺在地上,痛苦的呻吟着。
他还没见过张友才发过这么大的火,吓的都快尿裤子了。
“张总!我错了!我是蠢猪!我是杂种!”
张友才又是一脚踹上去,“少特么废话!我是怎么对你说的?”
丁德智抹着脸上的血,说道:“您说今天有一个叫陈东的贵客,让我好好招待,给最高的礼遇,不能有一丁点不恭敬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,张总,他没说他是陈东呀……呜呜呜。”说着说着,他越想越委屈,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大哭起来。
太坑人了呀!
你明明是贵客呀!你自己不会说嘛?
再说,你穿的这样子,还不如我们这的保安呢!
但凡你穿身西装,我也不会看错人呀!
张友才听他这么说,心里暗暗松了口气,因为陈东已经走到了旁边,他肯定听到了丁德智的话,那样陈东的怒火,就绝对不会撒到张友才身上了。
他又狠狠的踢了丁德智一脚。